邻居说老人骨折回家的时候不小心,摔了,一路滚下去,头都摔烂,当场人就不行了。提起来也很伤感“好好的呢。孩子可难过了,站在那儿,哭得话都说不出来,撕心裂肺的。”真是想起来都令人心酸。
第二天就没人再见过那孩子,但每个人都觉得他可能是只是真的绝望了,无法再在这里生活下去。毕竟好容易来到这里,而唯一的亲人却又离世。
贺知意问孩子的事。
邻居说好像是老人的孙子还是外孙,最近才来寻亲的,但叫什么却没人知道。
管理所的人到是有登记,说叫刘勇。
贺知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新搭了床之后,屋子里十分逼窄,‘刘勇’并没有留下任何自己的私人物品,老人家里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,床头摊开一本旧书,帮边的稿纸上还列了好和个被划去的名字。有‘退之’两个字被划了个画,似乎这么多名字中,只有这两个字还算合意一点。旁边用小字写着,退一步海阔天空,学会放下,才能得平安喜乐。
身边的雇来的人嘀咕“这可怎么办?好不容易追来,可人也跑了,唯一可能知道动向的也死了。这去哪儿找。”
贺知意面寒如冰。调头去了管理所。问电话使用的情况。
管电话的人说,祝平前一天是给人打过电话,但记录本不见了,不知道他登记的是往哪打的。并且一在电话线路断了,没法打去总台查转接。
贺知意现在用的车,是雇来人的,车上没有车载系统。但最近的居住区域肯定是有电话,去那边的管理所只要证明身份,用管理所的专线也有一定权限能查清——但最近的居住区域也有两三天的车程。
……
走出管理所,贺知意狠狠地一脚将路边的石头踢飞。强令自己冷静下来。
祝平是搞修复的,黎川来找他不大可能是续旧情,那说明黎川手里拿到的东西,需要他的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