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夜,跑哪去了?”
温客行听见阿絮这样关心他,立刻喜笑颜开,笑道:
“阿絮想我啦?
巧得很,我昨夜也是想阿絮想了一夜,咱俩这样心有灵犀,真是——”
周子舒见他这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心里便一阵阵不舒坦,
他开口打断温客行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,说道:
“老温,你将手伸出来。”
温客行一怔,乖乖把掌心摊开,送到周子舒跟前:
“阿絮,你…”
他话还未完,便被周子舒攥住手腕,硬拉着扯到那柔软圆润的孕胎之处。
周子舒抬眼看向他,那双温客行深深为之心折的双眸闪着光,似是含泪,又似是带笑:
“老温,你摸着了没?
昨夜你跑了,我便没来得及叫你摸,它长得很好,已经快五个月大了。”
温客行的酒壶“哐当”一下,砸在地上,摔了满地的酒液。
他想抽回手来,挣了挣,却被周子舒攥得死紧,
沾过血的五根指头愣是僵硬地不敢动弹一下,面上堆起的笑意也滞住了,竟像是那任人驱使的活尸。
周子舒陪温客行这样愣着,
已然显怀的小腹被人如此触碰,在隆起的肚皮处泛出一丝痒。
他当年离开天窗,为自己钉上七窍三秋钉之时,赌得是那一线生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