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时候,麻烦会像每天思考一日三餐该吃什么,让你纠结,又不得不去想。
睡了两天,醒来完成第十四笔任务,活动好筋骨去烈山堂的路上,罗网信手传下一项紧急任务,去柳山杀个人,一日完成。
信手说完,钦原开动,穿过一条陋巷,淑女换装浪荡公子哥。
一日,柳山方向与烈山堂相反,旱路来回需要三天;再过两条街前面就有渡头,到柳山也只需要十一个时辰,路程最短,但常有官船出没,搜查和通缉严密……
钦原绕过最近的渡头,向东走,东面三里有水路,船只稀少,来回需要一天半,但少有官兵注意,现在出发,还能赶得上最后一班渡船,第十天实在到不了烈山堂……到不了就到不了,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~
“哎哟,我说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坐船?”船家不耐烦地问道。
涟衣手里拿着一片黄金花瓣,站在渡口上,一副楚楚动人,要坐船不坐船的样子,“船家求你了,再等等,再等等……”
“即刻开船,越快越好”钦原跳上船,将一袋金子丢进船家怀里,他撑八辈子船也挣不了这么多。
一看钱袋里十足真金,船家立马起锚,“好好好!”
涟衣就这样被留在了岸上,孤零零地吹着冷风……然后季布就来了……
开了一会儿,船头突然一沉,摇晃虽然不明显,但确实有人上来了,“哎呦……你这姑娘,刚才叫你上船你不上,你这,你这……”
当季布把船费放到船家手里的时候,船家怂了,“好吧,既然都上来了,就请二位进去坐着。”
我靠在角落里抓紧时间休息,上来的其中一人武功不差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然而过了一会,听他们的对话,女的有些晕船想吐,男的嘱咐船家把船开慢些。
“这……客官实在对不住,角落里的那位出了一百条船的价格,让小人以最快的速度行船,这个……小人只是拿钱办事,您要不自己跟他说说?”船家的意思是说,劳资惹不起你们,你们这么拽,自己解决。
男的果然到了我跟前,听脚步声,轻功也不错,“在下的朋友受了风寒,行船太快有些不适,况船内人多,夜间行船太快,实在危险,还请兄台能够同意将船开的慢些。”
季布彬彬有礼,钦原闭目养神。
“算了,我没事的,他想必是有急事,咳咳……就不要再麻烦他人了”女的说话知书达理,声音却是嘶哑的。
涟衣本就染了风寒,刚才吹了风,又有加重的趋势,如果一会儿发作,恐怕不能及时救治,季布拱手持礼,“劳烦兄台了。”
“嘭……嘭嘭……”剑气一摧,船里多人落水。
“你!”季布平生嫉恶如仇,自然看不得这样滥杀无辜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