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随意渐渐停下剑来,一字一顿道:“好,我跟你学。”
“嗯,孺子可教……等等,你说甚?”如梦令一惊一乍,“可是认真的,不是在戏谑吾?”
“我没有必要戏谑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总算是向吾低头了,早该如此嘛,年轻人。你与吾早就是一心同脉,谁也离不得谁,那些对吾的执拗与偏见,是该放下啦。”
如梦令的喜悦是那般直白。
宵随意却挂着阴婺的愁容,即便练剑使他浑身是汗,依旧招不来他的睡意。他想去藏书阁看看,寻些关于姻缘线的踪迹。
藏书阁夜间宵禁,每隔一个时辰会有值守的弟子过来巡视一番。今夜甚巧,值夜的正是厨房内口不择言的二位。
如梦令怂恿他,“机会难得,不如趁着夜色将他二人办了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宵随意道:“我十分同意你的意见。”
“可你不能用玉琼山剑法,亦不能用大美人的独创术法,这样会暴露你的身份。”
“偷袭而已,用不着正经过招,不会暴露身份。”言下之意,如梦令多虑了。
可如梦令并不是这番心思,“吾有一招,现学现用,你可要试试?”
“可会露出马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