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风吹得洪子虚的衣袍猎猎作响,天气的燥热没有在他脸上显出一丝端倪。他道:“回来了就被权贞师弟罚去乱剑峰,还没正式见过你。”
哪有掌门正式见弟子的,宵随意立刻道:“是我忙乱了方寸,没及时去拜见掌门。”
洪子虚不痛不痒嗯了一声,问:“去了乱剑峰半月不到,可有何收获?”
宵随意并不想把自己得兵器之事先同掌门分享,只道:“意识到自己的不足,以后要勤于练功才是。”
“权贞师弟对你可上心得很,巴巴地指望着你能求助于他。”
“……不知掌门所言何意?”
洪子虚未回复他,踱步至他身后,忽地凝力扣住他双肩,随后力道下移,滑到他双腕处。宵随意的双手被从背后拉起,扭曲的姿态迫使他弯下腰,双臂脱臼般的剧痛令他额头冒汗。
“掌门,你……这是作甚?”
“无事,测测你的根骨。”
洪子虚说着毫无根据的话,眼睛却注视着宵随意指上缠绕着的红线。那红线在他灵力催动下,鲜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。
被制住之人已经疼得受不住,灵力与红线胶著撕扯,似要将其摧毁。红线并非俗物,自也由不得那莹蓝灵力嚣张。
二者不顾后果于指上弹丸之地恶斗,真真是苦了宵随意。
“掌门,根骨需这般测试吗?弟子很疼。”
“忍忍便好。”
可哪是什么忍忍便好,分明愈发疼痛,好似两手都要折断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