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被无形压制的感觉让柳权贞很是不自在,伸出手来,想要打掉在他唇片上施虐的厚实手指。

手指的主人立刻挥出另一只手,将那只妄图反抗的手扣住,折到身后,力道着实大。

柳权贞扭了扭,动弹不得,又立刻使出空余的手,企图扳回一局,却被男人敏锐地察觉到,又失败了。

他两只手被同时扣住,锁在热得发烫的掌心里,不知又从哪变出根绳子,竟将他双手牢牢缚住,悬挂于头顶。他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
“权贞,明明是你自己答应与我成的亲,如今不过是按部就班入洞房罢了,反抗作甚?我要是一不小心伤了你,那便不大好了。”

说着,宵随意开始解他的衣衫。或许不该称之为解,而是撕裂,似乎是方才抵触的举动触怒了这男人,他的面色已经不甚好看,眼中的渴望也不在暗自桎梏,而是任由其肆虐喷薄。

喜袍眨眼七零八落。柳权贞能透过对方那双瞳眸瞥见自己于乱布中若隐若现的酮体。

宵随意的渴望已经升至顶峰,“权贞,今夜,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人间极乐。放心,我不会弄疼你的,只要你乖乖听话。”

“宵随意,住手!”

他这一惊呼,陡然醒来,迷迷瞪瞪地环顾四周,青莲城还是那个青莲城,徒儿还是那个徒儿,只是已在自己身侧昏迷了,脸颊滚烫。

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挂彩的粉衣女修们执剑而来。

“门主!”

一道惊喝,柳权贞才发觉,这空巷里还躺着一人,那人血肉模糊,早已断了气息。借着月光,可瞧见一手外伸,掌心托着殷红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