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师尊到底是老江湖了,换作宵随意,实在摆不出这般心态。虽然此刻也谈不上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但他终究面皮薄,转身同荷儿一样蹲墙角去了。

“如此景致,难得遇上,你不瞧瞧?”一副暴殄天物的口吻。

“不了。”宵随意撇撇嘴,“我早已知晓他二人是谁了,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
“哦?”柳权贞顿了顿,“那阿意不想知道费悟的床上功夫如何?”

“啊?……”师尊不愧是师尊,做徒儿的实在跟不上节奏。

宵随意捂着脑袋不说话了,这抛妻弃女的渣滓床上功夫如何与他何干,他才不想知道。

柳权贞使坏的苗头又簌簌冒出,竟口头开始注释——

“这招生猛有余,可惜持久力差了些。”

“这招难度也不大呀,怎地须臾就不行了?”

“这才吞吐几下,又要换动作了。花式懂得真多,怕是看了不少春.宫绘本。”

宵随意捂住了耳朵。

未过多久,柳权贞便将他拎拽起,失望道:“完事了,不必捂着耳朵了。费悟果然是废物,床技这般差劲,亏得阮恨生能瞧得上他。”

“……”宵随意接不上话,但看门扉拉开,阮恨生已经拾掇整齐稍稍踏出门来。

荷儿蓦地起身冲过去,紧拽住女子的手,“娘亲……”她的声音很是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