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十三也为难,“要是请不动你,我这回去不好交差啊。”

“如今你们都成了他的走狗了,他也不再是当初的宵师弟了。这喜事,就是个笑柄,让天下人看笑话。”

老十三道:“各门各派都捧场得很,哪里敢笑话。”

“姓宵的掌握着生杀大权,他们哪里是真的捧场,乃是被逼无奈。”

“师伯,师兄,走个过场而已,柳师伯都能舍弃尊严嫁给宵掌门了,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将这事情了了,不就行了吗?”

尹恪怒得直瞪眼,“真正的掌门是我师尊,哪是那混球,你一口一个宵掌门,倒是叫得挺亲切!滚,再多说一句,我就剑法伺候!”

老十三退出门来,仰天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虚与委蛇懂不懂,这节骨眼,是命重要,还是名声重要。”

他进也进不得,只能怏怏回到筵席上,去张罗其他事。柳师伯私下纟工曰生小丿⺧儿阝人里同他说了,演好这出戏,自然会还大家自由,强硬抵抗,反倒不是明智之举。

老十七领着柳权贞从无念殿出来,后者一身新娘子的衣裳,踏上八抬大轿,有模有样,当真逼真。

轻晃着走了些路,轿子没停,帘子被人拉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