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权贞倒是未想过这个问题,怼道:“你怎知他看不上我?再说了,他看不看得上我,与你有何干系?我的盛世美颜是给我喜爱之人看的。倘若我是个丑八怪,我修炼变美之术便可。”

费净再次无言以对。

“好好,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!”

柳权贞觉得“猖狂”这个词用得很不妥当,他如今虎落平阳,该是“凄凉”才对,猖狂的是尔等。

宵随意回山了。

与柳权贞不同,迎接他的,是众人摆的剑阵。

他们说:“阿意,不是师兄们想这么做,谁叫你得罪了道古师叔,谁叫你是柳师叔的徒弟。”

宵随意想来想去,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武道古,那人要害师尊,他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防卫罢了。

他道:“我来,不是同你们相互屠戮的,师尊在道古师叔手上,我知道利弊,也知你们有苦衷,同你们走便是。”

众人相互望望,不知该不该收剑。

宵随意扫了一圈,忽地召出山海,剑气四溢,将众人摆出的阵型震得四分五裂。

“我若诚心要战,怕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。我说走便是真的愿意走,不会半路耍花样。”

众人听了这话,也懒得再摆什么阵型,让出一条路来,让宵随意自行上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