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公公时常担忧小皇帝的眼光,那些小门小派的客卿,一旦局势生变,或有更好的利益摆在面前,便临阵倒戈,不可信任。对于宵随意,他也一直觉得此人HXSXD太过神秘,不可掌控,即便是现在,他也做不到全然放松警惕。
他道:“圣上说,同你一见如故,却不知这故从何而来。老身怕他掏心掏肺,却得不到回报。”
宵随意道:“公公,你怕是小看了圣上了,他如今气候未成,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。单单是与魔族通商一事,便是前无古人,以后百姓会铭记他,歌颂他。你的老眼光啊,要改改了。”
有钱垂眼忖了忖,并未再对此事发表看法,只道:“既如此,我便回去复命了。”
公公来时无影,去时亦无踪。
若雷左右听不惯这糟老头的话,当时不敢发作,现在人走了,想说什么自然都一股脑倾泄而出:“都尉,你就放心让他回去复命,他看起来小心思很多,若是又在皇帝耳边添油加醋,明日出不了兵,那可如何是好?”
这些情况宵随意当然也想得到,“无妨,皇帝会权衡利弊。”
“那接下来,该走哪步棋?”
宵随意推门而出,“是时候回玉琼山了。”
自打柳权贞从书房出来,费净便不得不离他一丈之距。自己到底是大意了,柳权贞这样乖张之人,怎会安安静静等着宵随意来救他,不弄点花头精,那就不是他了。
“柳仙君,你这样防着我是作甚,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”
“把你当成好色之徒了。”柳权贞答得理所应当。
费净:“……”
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怎能冠以好色之名?你若长得奇丑无比,宵随意也不见得能看上你。你说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