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?”陈落庭苦涩笑笑,“是啊,是荒唐,我这在勾栏院里待过的污秽之人,怎能入得了你们这些高洁人士的眼。你定然是觉得我玷污了你,叫你一辈子蒙了羞吧。”
二师兄道:“我从未觉得你污秽,我只是反省自己的罪过罢了。”
“说得冠冕堂皇,不就是嫌弃我,觉得我恶心么,你当我傻。”
陈落庭方才在柳权贞那受了气,眼下就打算在二师兄身上讨回来。他狠狠将对方衣衫撕开,连里衣里裤都不放过,后者愈是挣扎,他愈是起劲。到后来,二师兄当真什么都不穿,只得光着身子。
陈落庭还是以之前的仪态压着对方,他就喜欢折磨眼前的人,就喜欢看那人分明怒不可遏又不得发泄的样子。
这让他无比痛快。
“你反省来反省去,还能让时光倒流,让那事不发生不成?不如顺了本心,接受了它。”
“你走吧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二师兄不愿再与他交谈。
陈落庭根本不想让二师兄好过,他捧着他的脸慢慢探下身去,耳语道:“你知道吗,柳权贞回来了。”
这忽然靠近的气息让二师兄心里很乱,甚至盖过了师伯回来这件事。
“定是你使了什么诡计将他骗回来的吧。我劝你还是收手吧,不要再帮着武道古行这些不义之事。”
陈落庭捂住他的嘴,他不想听这些没什么新意的说教,“你这个柳师伯啊,他亲口跟我说,他与自己的徒弟有染,你说他贱不贱?”
“他简直贱得无法形容。”他瞪着眼睛自问自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