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婉婉顿时消沉了,“你方才不是还劝我么,怎么现在说起这些大实话。”
婢女道:“奴婢以为您与思玄大人发生了争执,肖柳会帮着您说话,谁想他是站在思玄跟前的。奴婢没什么祈盼,就希望您能嫁个真心待您的人。这肖柳来路本就不明,说不准他的出现都是精心策划好的,说不准他来白城就是为了思玄。”
书婉婉惊了一惊,一把抓住那婢女,“你,你怎会想到这么多?”
“您想啊,他二人皆武艺高强,在这白城难逢对手。那次在太后寿宴上,您不是还说他与思玄在同一时辰消失了么。他二人那会儿,定是初次见面,怎会这么巧,都一起消失了,又一前一后回来了。这里头,谁人问过发生了什么事,定有玄妙。”
书婉婉盯着她正儿八经分析的样子,“梅儿,我竟未发现你这般聪颖,你这么一说,确有古怪。那接下来,该如何办才好?我爹爹那个死脑筋,定还以为肖柳是个可帮他辟路的栋梁之材。”
梅儿道:“奴婢这些推测,也不见得真的准,要是说错了,怕也不好。”
书婉婉想了想,贴着梅儿的耳道:“不如这样……”
宵随意以为思玄说的要带他一道去春雨楼,就是随口说说的,到了大街上便要将他遣走,竟没想到是真的做了数。
“我以为你不愿意,毕竟昨夜发了那么大的火。”
“昨日的我可不是今日的我,上个时辰的我也不是这个时辰的我,你怎知道我不愿意。”
宵随意败给他的诡辩,“可是你带我去,不知在层主那儿,行不行得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