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随意挡下她的手,“一点小伤,我自己撞的,不碍事。”

书婉婉不情不愿地将手束在衣袖中,心里头极不是滋味。方才她都撂了狠话了,也不差再来几句,便道:“听说你二人昨夜切磋武艺,将床都震得吱吱作响,好生激烈啊。”

思玄冷哼:“何止床啊,连房顶都捅、破、了,激烈得很呐。”

宵随意不知思玄说这话的意图,只知道他说了这话,必要让书婉婉愈发生厌,这误会不但解除不了,还要加深,便通通揽在自己身上,“确实激烈了些,不过那些都是我的过错,是我一时冲动,没把握好力道。”

思玄立刻跟话,“听见了没,他说是他一、时、冲、动,没把握好力、道。”

“你!”书婉婉已然气得欲要当场撒泼,可她终究没敢这么做,心头念着狠话可以撂,风度却是不能失的。

宵随意看着书婉婉模样,心道这一来二去的嘴皮子,短时内是脱不开身了,便对思玄道:“你先走吧,我来解释便可。”

哪知思玄改变主意了,“你不是也要去春雨楼吗,跟我一道走吧。书小姐教诲的是,一日之计在于晨。”

说罢也不待宵随意同意,拉着他便越墙而走。

书婉婉气得直跺脚,愤愤道:“他是故意的,他定是故意的。”

婢女微叹口气道:“小姐,依奴婢看,这肖柳虽本事高强,可对小姐你,却并没有太多心思。原来墨公子待你多好啊,偏生老爷不同意,当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