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成想思玄半滴雨都没淋着,灵力成了一道防雨罩,护住了周身。反倒是宵随意,像个毛毛躁躁的青涩小子,伞还没打开呢,自己倒先弄湿了。

宵随意脑子里全然忘了思玄方才的酸言酸语,又惊又喜道:“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。”

思玄觉得他可笑,“不是你说的吗,你来不了,要我来找你才行。”

宵随意自知绝对没有让纸鹤这般传话,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是不是我那纸鹤断章取义,和你说了些不好听的话。”

思玄踹开了宵随意的门扉,他可不想在雨帘子里说长道短。

宵随意看了眼门上的脚印子,挥手将他隐去了,思玄看起来有些火气,定然是纸鹤说错话了。

思玄瞧见了落在地上的那张写满情诗的纸,他故意在屋中晃了一圈,当作没注意到那纸,一边说着,“你这屋子啊,还是老样子。”一边用脚踩了踩那纸,还重重碾了几下,再哎呀一声道,“不好意思,我没注意。”

宵随意:“……”

他将纸捡起来,搁在桌上,“无碍,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之物,破了便破了吧,改日我誊抄一遍便是。”

还想誊抄,方才就该生出一簇灵火,将之烧了。思玄恶狠狠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