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可不买账,一边谩骂着,一边踢打。那小婢被踢得倒在地上,护着脸只顾着哭。
“你还要脸了,看我不刮花你的脸。”便见一人拿着粗糙的树枝在戳。
宵随意看不得这样的欺凌,正要上前阻止,却被有势拦住,“肖都尉,这是宫中常见之事,你还是不要插手得好,熟对熟非也说不清。这丫头要是命硬,自然能够活下去。况且我们当务之急是去见圣上,耽搁了时辰,可不大好。”
宵随意忖了忖,就近摘下几片叶子来,凝力丢了出去。
“啊……”几声痛叫,那几片叶子或是划破了施虐者的手脚,或是割伤了他们的脸,急急四处张望,才发现肖柳都尉在不远处立着,一副肃杀面孔。几人战战兢兢,撂下些狠话,才匆匆散了人。
那小婢哆哆嗦嗦站起来,朝着宵随意的方向连连鞠躬。
“肖都尉,走啦。”有势在一旁催着,宵随意见那小婢已无大碍,便随话离去。
至了御书房,小皇帝正拿着冰袋子敷脸,一手还在忙碌地在奏折上批字,瞧见了宵随意,将笔搁下,直问:“剑呢?”
宵随意将门关上,故作关切问:“圣上,您的脸是怎么了?”
小皇帝叹口气,“慈仪宫的老女人上门兴师问罪,当众打了朕一巴掌。”
“圣上由她打?”
“自然不是,朕可是掌握了主动权了。朕方才问你,剑呢,你倒是说说看。”
“此重要之物,不可堂而皇之置于建业宫中,我已将其藏于隐蔽之地,一般人寻不到。”
小皇帝道:“思玄可不是一般人,要知道,他与神剑心意相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