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公公可愿告诉我,思玄那面具的事了?”

“他这人啊矫情得很,觉得自己样貌非凡,不可给常人观之,便给自己整了张面具。”

宵随意心道,师尊这自恋症可一点都没随着失忆而一道失去了,反倒愈发严重了。

“面具戴便戴了,还煞有介事地弄了个规矩。”

“什么规矩?”

“说只有欲结为道侣者方可揭其面具观他容貌……”

宵随意一愣,停下了步子。

“以好奇或戏耍为由揭他面具者,必斩之……哎,你怎么不走了?”

宵随意哦了声,回过神来,速速跟上。

有势公公道:“就是这么回事儿。不过依我看,以他这糟糕的脾气和性格,要找到那个什么欲结道侣之人怕是难如登天呢。”

宵随意道:“公公为何如此武断,说不定就有呢。”

“你说得也对,青菜萝卜各有所爱,指不准哪日那眼高于顶的思玄肯低眉顺眼地服侍他人了。”

宵随意是绝无可能让师尊服侍别人的,即便这个人是自己。低眉顺眼这个词,也不适合用在师尊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