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道:“今日是吹的什么风,你这圣上亲封的御前都尉,不去建业宫杵着,竟到慈仪宫来请安。”
也不知这算明讽还是暗讽,宵随意熟练地说着自己不会忘本云云,边上的思玄嘴角撇了撇,俨然觉得他虚伪。
“哀家知道,”太后面上扬着笑,“你是放心不下婉婉,不然怎么会她前脚刚被哀家叫来,你后脚就跟过来了。哀家是过来人,懂的。”
书婉婉面色一羞,垂下脸去。
宵随意有点懵,怎么小皇帝守了秘密也没用,竟是人人都往这方面想。
“太后,此事,还是容后再议,我今日来,是为了……”
太后打断他,“什么容后,好事不可多磨。你对婉婉的心思,婉婉可对哀家说了。几日前她病倒,请了诸多名医都没探出什么病症,亦开不出药方来。还是你,瞒着她彻夜未眠,翻遍了医书,熬了些药,让婢女劝她喝下,这才身体有了好转。”
这是哪门子版本?宵随意有点头大。
“太后,事情不是这样……”
“你还推辞什么,这样那样不都一样。今日哀家做主,将你二人的婚事定了。”太后兴致高昂,却不知是弄巧成拙。
宵随意急急道:“太后,此事不可如此草率。”
“怎么,难道你不喜欢她?还是你怕婉婉不喜欢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