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一思索愣怔,思玄已推门而出,转瞬飞身而去,不见了踪影。
宵随意望着掠影消失的地方,咒骂自己的愚钝。
如梦令曾无数次嗤笑他蠢,他都不愿承认,唯独这一次,他认为评价得极为中肯。
睡意全无,宵随意问如梦令,“你觉得……他今夜为何要来?”
“吾与你共生,又不同他共生,他心底在想什么,吾怎么知道。你早晚会再见他,不如当面问问。”
彻夜未眠,心烦意乱。
两三日后,太后宫里来了人,都以为要请宵随意,却不料请的是书婉婉。
书婉婉蓬头垢面,“这是唱的哪出?”
传话的婢女也不知说了些什么,那丫头竟将自己拾掇得整整齐齐,出门去了。
离宵随意正式入朝还有些时日,他今日无事,想去宫中见个人,也没太过在意太后请书婉婉的意图。
太后给的令牌十分好使,他很快找到了有势公公,顺便奉上了几张银票。
有势公公做贼似的速速藏匿好,将宵随意引到无人处,怨他,“你这么光明正大地来找我,不怕圣上和太后知道?”
“既然都是光明正大,知道了又何妨?倒是有势公公你,一点不客气地收了我的银票,想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了。”
有势瞥他几眼,“说吧,找我何事?前提我可说好,要我违背原则的事,我宁愿将银票还与你也不会去做。”
宵随意心道你都见钱眼开了,哪还有什么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