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该是如此的。
梁善渊指腹掠过少女若玉脂般的小腿,床幔内暗不见光,模糊了一切,却未掩过此女肤色的白。
他低下腰身,附到少女身后,在其耳畔低声,
“你明明也有感觉,为何要避我?”
花灼将自己通红发热的脸埋的更深,呼吸都些微泛着颤。
“我......我害怕,你快走行不行!”
忽然得知他并非女儿身,这变故本就足够要花灼心下惊恐,这消息如此突如其来,且花灼如今身体怪异,太需要独处理清思绪。
可偏偏梁善渊就是不走。
“怕什么?”他竟笑了,压在自己身后道,“你心悦亲兄,豢养面首,还与那蠢世子不清不楚,干下这么多寻常姑娘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还会怕?”
花灼咬紧了唇。
却觉其冰凉的手忽的落上自己腰身,穿进腰间系着的墨绿色小绳里,花灼眼睫一颤,忍不住轻唔一声,心下难免含满对未知的恐惧。
“对比公主,善渊才是白纸一张,整日被你如此欺负便罢,公主还故意穿这样少,真要怪善渊会错了意吗?”
“本来!本来就是你会错了意!”
花灼不敢动,生怕自己一翻身,后背的小衣系绳就松了,她趴在锦被里,双手紧紧攥着,眼眶含泪,“我才没有你说的这么坏......!”
“是吗,”梁善渊的声音很轻,含着过重的气息,“可我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