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善渊的声音很轻,俯身凑近了她, 二人气息交织,床幔内满是清苦药香, ‘她’冰冷的手紧抓着花灼些微发颤的手,漆黑眸间满是欲.色, 吐息在花灼耳畔,“公主就半分也不好奇吗?”
明显的男声。
花灼只觉脑内好似有根弦断裂一般,她手立时一挣,估计是下意识的力气过大,竟从梁善渊的手中逃了去。
花灼瞪着一双微圆的杏子眼。
“你出去。”
梁善渊黑眸盯着她片晌,微眯了一下眼睛。
“我让你出去!”
花灼浑身都烧的厉害,如此冲击,竟要她回不过神来,抓起手边的软枕便扔了出去,“出去出去!你快出去!”
少女背过身子,趴到床褥里,呼吸些微发颤,未出阁的女儿家,被吓得不轻。
她雪白的后背大片袒露,墨绿色小衣的系绳,一根搭在腰间,一根搭在后颈。
梁善渊目光晦暗不明,手拿着沾满少女浅香的金丝绣凤凰软枕,另一手搭在少女裤腿露出的半寸小腿上。
体内疼痛不在,只余骨断的小指些微残痛犹存,他伤手寸寸拂过少女的小腿肉,只觉欲念攀升。
鬼本是人,人终将成鬼,情.欲.爱.欲,世间人之常理的一切自然都无法逃脱。
他真身每套一层壳子,对自身感知便会减轻许多,平日里疼痛相伴,百年前无疼痛之时,也只喜杀人解闷,凌驾于凡人之上。
世俗欲念,在他看来,低俗无用,是人身最不该存有的,耽误于那虚无之物的愚蠢之人,甚至活着都碍了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