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屋子脂粉味儿浓,梁末连深深吸了口气,流连在乐伶雪肤之上的眼神却移了开来。
“你那妹子,实在不错。”
一句话,几乎令梁善仁酒醒了七分。
“你说阿善?”
光是提起阿善二字,梁末连的眼神都有些微恍惚,“对。”
“怎么不错了?”男子之间,怎会不知其意?
梁善仁面色难看,“她跟当年的善渊生的几乎一模一样,不柔不媚,三叔不是一向不喜欢那样的?”
“阿善不一样,”梁末连冷不丁放大了些声音,吓了梁善仁一跳,只见梁末连颇有些激动,
“阿善与寻常女子不一样,你这一屋子的庸脂俗粉,比都比不了!她之前明明总来我医馆里坐堂,可最近不知怎么的,医馆也不去了,我也见不着她了,越发思的厉害!”
他话音些许急迫,眼神魔怔,梁善仁不舒服极了。
他看见那阿善,与那阿善说话,便觉得不舒服,可不知怎么的,府里不论男女都对阿善极为喜欢,就连母亲都......
明明阿善早就到了成婚的岁数,可偏偏母亲就是要将阿善留下来,他偶尔问起,母亲便说,留一留,再留一留。
留家里头做什么?总要他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