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害怕是刻在本能之中的。
赵玉京从前伤她害她数次,心思怨毒,她心里清楚明白。
但她硬是停了步子。
直到赵玉京沾满鲜血的冰冷指尖搭在她脚面上。
许如意当即要祭出铜钱剑。
却被旁侧的孟秋辞面色复杂的拦住了。
孟秋辞望着那昔日一同并肩的‘人’,对许如意摇了下头。
赵玉京的手一点点,费力的环住花灼的脚踝。
染红了花灼的裤脚。
继而,他带着背上的血洞,跪趴在地上,一点点抬起了头。
花灼下意识蹲了下来。
她什么都顾不得了,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这次,她却比赵玉京抱的更用力了。
“灼儿......”
他失神的声音喊在她耳畔。
“灼儿......灼儿......”
“阿善,思难......”花灼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“我在,我在呢。”
“我好痛啊......”赵玉京松松的回抱着她,“灼儿......”
她觉察到,赵玉京又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