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血泊里,嘴里不住流着血。
痛到浑身都不住发着颤。
“你还在痴心妄想带着灼儿去死!欺一个年纪小小的姑娘!天底下怎会有你这么可憎可恨的恶鬼!?”
一道符纸打上他后背,赵玉京紧紧咬着牙关,耳畔之间嗡鸣一片。
“不要——”
花灼拼尽全力的拉扯木门,“哥哥!哥哥我求你了!哥哥!孟秋辞!你们别打他了!哥哥!”
“你莫要再执迷不悟!”许如意双目赤红,“你以为他杀过多少人?罪行罄竹难书!跳进黄河都洗不清!”
“花灼妹妹......”孟秋辞望她,“你便听你哥哥的话吧,你如今只是被他蛊惑了。”
“我有没有被蛊惑我已经能清楚明白了!”花灼停下了拍门,她擦了下眼泪,去寻斧头。
她用斧头将门劈开时,头晕沉的厉害。
许如意望她第一眼时,便紧紧皱起眉心,“灼儿,你这是疯魔!”
花灼双手无力的将斧头扔下来。
许如意没有再留半分情面,当着花灼的面祭出本命法器铜钱剑,一把通入赵玉京的后背里。
听赵玉京嘶喊一声,他苍白的手紧抓着流血的地,浑身都痛的不住痉挛。
“你不是觉得他不会骗你吗?”
许如意非要她自己看清楚,“你自己瞧瞧吧,恶鬼的本性。”
许如意与孟秋辞护到距离花灼一步远的身后。
恶鬼受了重伤,便注定没了神志,满脑子只剩下纯恶本性。
许如意非要花灼断掉这份情缘。
花灼站在原地,她看着赵玉京朝她的方向,拼尽全力的爬过来时,下意识有些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