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如此......
花灼心下尤为揣测,回去主堂,方对柳蔓芊道,“柳探花,我过来的事情,还希望您能保密。”
她想也想不到,柳蔓芊居然家住如此偏僻。
“我、我是自愿的。”
她低垂着头道,“我如今该回去了,再不回去,天色就太晚了。”
“自愿?”柳蔓芊皱了下眉,“但是,我已经......”
“已经?”
柳蔓芊望她片刻,垂下眼睫道,“无事,只是殿下,小人心想,这数月以来长安因您失踪一事不知耗费多少人力物力,您应当回去给众人一个交代。”
他说的话在理,花灼并非不知。
她垂眼,手捏着自己的福寿娃娃钱袋子,抿了抿唇道,“柳探花所说在理。”
“你只当我疯魔罢,”花灼也无意与他人解释什么,“我有自己的苦衷在,这苦衷我并不愿与他人诉说。”
柳蔓芊欲要再劝,花灼忽听门外传来动静。
还没见人,她望见柳蔓芊面上的欲言又止,便已经察觉到不对了。
大门被从外推开,进来的是带着人的花有盈。
许久未曾见过了,花灼见了他,吓了一跳,脸色煞白起了身,“太子哥哥......”
“三妹!”花有盈见了她,又喜又怒,他忙上前来顶着满头风霜到她面前,“你知不知道父皇母后因你失踪一事都快要急疯了!你究竟要任性到何时才满意?!”
花灼却紧咬着牙关,挥开花有盈要来抓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