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身体不好,还是莫要一个人出来才是!”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柳蔓芊拽着花灼就走,花灼眼看着要被他拽离闹市,下意识想要呼救,却想起自己如今的境遇,柳蔓芊的声音先一步至。
“殿下,”柳蔓芊目光关切,隔着花灼的幕篱望她,“可是偷跑出来的?”
“什——”
花灼话音哑在唇畔里,柳蔓芊目光扫视四下,慌慌张张带她前行,“您放心,我定会护好您的。”
这里人太多了,花灼连话都不敢多说。
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拽到一处宅邸之前。
“柳探花,我——”
“您不必怕,太子殿下时常来小人府上见面,今日下午便会过来,届时定能一同将拐跑您的放火犯人一网打尽。”
花灼有口难言,被他带进了屋。
他唤书童给花灼备茶,花灼哪里敢喝,她想着要与这柳蔓芊好好说一番,最好威胁他一下,刚出了屋子跨进院子,心底便浮起极为怪异的阴冷之感。
许如意送她的辟邪牌掉到了地上,直朝着北面一处阴沉沉的屋子摔进了雪堆里。
花灼心感莫名,蹲下来捡起辟邪牌,同时,觉察到天际之间有鸟雀飞过,柳蔓芊正从另一侧的屋里换了身素衣出来,“殿下?您怎么出来了。”
“......柳探花,”她本该按照原计划进行。
目光却一而再再而三放到那间屋子上。
“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的?我瞧着,好生阴沉。”
“是小人家中祠堂,”柳蔓芊道,“小人六亲具已入土,只留小人一个,便将祠堂靠的离主堂近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