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花灼猛地回神,将这木盒丢到妆台上,梁善渊不知她是看到了什么,他望着那决定他生死的命物被弃若敝履般扔出去,毫无所动,好似根本和他半分关系都没有。
“那、那上面的字——”
梁善渊忽的望向她,“什么?”
二人目光交汇,她见他眸中迷茫,忽的咽下话语。
他好像不知道。
他看不到吗?
若是他看得到,又怎会独行数百年之久,不知前尘往事?
那梦做的太过蹊跷,那双凤目,又不可能再有他人能生的出来。
花灼不明所以,却不觉得这名字说出去,自己会遇到什么好事,若被他发现什么,恐怕只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他像是根本就不期望她活命。
而且——
电光火石间,花灼想到什么,心下更添抵触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