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谨州从未想过凌奕还会如此,不由目光一滞:“陛下......”
“陆卿,朕是天子,可对?”凌奕低头看着陆谨州。
陆谨州沉默着点点头:“是。”
“既是天子,又有什么是做不得的呢。”凌奕低头,微微拨弄了一番陆谨州头上的簪子:“看来陆卿很喜欢我亲近你。”
陆谨州沉默许久:“陛下可知玩火自焚的下场。”
“陆卿可舍不得。”凌奕笑容明亮,端的是有恃无恐。
他算是看透陆谨州了。
所有有利于凌奕之事,他都会去做,而所有于凌奕不利之事,他都会想办法去避免。
便是要装作折辱于他,让凌奕受辱对自己起杀心,都要顾念凌奕名声将他锁在屋中不被外人发现。
一旦被人发现,凌奕的名声就算是毁了。
因此陆谨州绝不会在马车上对他做什么,凌奕拿准了这一点,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在陆谨州身上四处点火,做耳鬓厮磨之态。
轻咬耳垂,贴吻眼睑,凌奕将陆谨州从前对他做过的动作都做了一遍。
只是顺序颠倒,凌奕做起来倒有些手忙脚乱之态。
可陆谨州却对这副样子的凌奕丝毫没有抵抗能力。
陆谨州闭了闭眼,压了压冒起的火苗,只是微微侧头,伸手用力便将凌奕制住。
手腕瞬间被握紧,双腿也被陆谨州死死压制住,凌奕彻底失去了主导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