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陆谨州摇头:“陛下不必如此费工夫。”
凌奕皱眉:“为何?”
只许陆谨州为他下厨,却不许他学厨艺?
“陛下心意,臣心领了,只是一国之君,怎可去学做这等闲事?”陆谨州摇头叹气:“如今朝中局势复杂,前有蛮族试图攻来,后有金乌国虎视眈眈,与其为臣做这些事,不如......”
简而言之便是让凌奕不要闲的没事干。
从前凌奕还是皇子之时倒是还好说,可如今军国重担全系于凌奕一身,与陆谨州闲暇时作乐一番已是忙里偷闲,哪里还有时间去学厨艺?
凌奕苦恼的一拍头,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闲的无所事事的皇子了。
奏章早朝还在等着他去临幸。
“子慎所言极是...只是你的生辰,一年仅有一次,不可马虎,总还是要过的。”凌奕放弃了下厨的念头,却又转而去想如何不费工夫的为陆谨州过生辰。
人这一生不过百岁,而陆谨州已年过二十,余生至多也只能过七十多次生日了。
过一次便少一次...
“至少往后的生辰,我都想陪你一起好好过,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吃碗长寿面便罢了。”
陆谨州轻笑:“陛下这是在讨臣欢心吗。”
“是啊......那夜之后,子慎为何比从前还要守礼,大可以再贪心一些。”
陆谨州本是调笑,没想到凌奕却点头应了。
马车还在晃晃悠悠的走,许是想着皇上醉酒,马车行的并不快。
凌奕便微微起身,跨坐在了陆谨州身上,伸手将他抵到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