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应?”白澄一挠挠头,“没有, 我不记得有跟他们说过。”
“是石先生告诉我们的, 他说您可能会来, ”那黑袍人说,“我们感应到您的力量,就提前来等待了。”
沙星末环顾四周:“石风现在在哪儿?”
“他被拦在了城外, 由我为你们传信,”黑袍人从兜篷里掏出一个信封,“我是您的信使。”
他把信封给白澄一, 后者看都没看,就塞进沙星末手里。
“宝贝, 你来, ”他指着那黑袍人,“这个,是我的信使,那就是你的信使。这些人都是你的。”
“我不需要教徒。”
“那, 就是你的仆人, ”白澄一搂住他的腰,“我的教徒, 就是你的仆人。因为,你是我的, 宝贝主人。”
“你在说些什么......”沙星末尴尬地左右望望, 还好, 那些教徒没人反驳,他们都低垂着脑袋,兜帽遮住大半张脸,定如雕塑。
“信使,你说是不是?”白澄一对那黑袍人使了个颜色。
“您说的是,”黑袍人面不改色,他立刻转身向沙星末,“被选中的先生,您也是我的主。”
沙星末被那个“主”给字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安上这种称呼。
黑袍子们齐齐转向,对他半鞠躬敬礼。
这些人就这么接受了?沙星末看得一愣一愣的,白澄一牵着他的手摇晃:“宝贝,快看看这个信。”
沙星末拆开信封,里面只有一句话。
[我的信号塔被他们控制了,我现在进不了城,先把另一人送进去了,他会去找你。]
[我给西区的人打了招呼,他们会听你的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