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“另一人”多半指的曲陆。沙星末把纸条装回信封,折放进包里。
“现在这边什么情况?”他问。
“西区医院出现了不详之灾,总督已经亲自过去了。”
“西区总督,现在还是姓沈的吗?”
“对,”信使颔首,“神主,我们现在如何行动?”
“......叫我沙先生就可以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先去医院看看,”沙星末说,“你们有车吗?”
黑袍人做出个请的姿势,“请跟我来。”
他领着两人从别墅区中心的大路往外走,另外七个黑袍子跟在身后。两边的房子都一片死寂,屋子里一盏灯都没有。
白澄一一直黏在沙星末的手臂上,像出门闲游似的,时不时蹦哒两下。
“这里发生了什么,”沙星末问,“人都去哪儿了?”
“食材,躲起来了,”白澄一鼻尖动了动,“躲在小盒子里。”
“他们不配直视您,自然不敢出来。”信使的声音坚定而清亮,“所有人都知道,拯救他们的神即将降临。但若不成为信徒,则只能继续在地狱里煎熬。”
沙星末听得眉头直皱:“什么意思?能不能说人话。”
“这片区域已经受我们所控,”信使回头,“一切就绪,只等您出现。”
他让开路,指向不远处的道路尽头,那里停了一排军用车,十几名身着帝国兵服的人站立于旁。
“您不需要亲自上阵,”他说,“你们也可以直接去休憩之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