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淞看见他果真手臂受伤,神色更加危险了些,冷声道,“拆开。”
司延面无表情的拆开包扎,露出了鲜血淋漓的伤。
燕淞磨了一下后槽牙,扬声道, “弓全!带人进来!”
门口的弓全应声,带着一个东宫侍卫进了门。
东宫侍卫朝着燕淞拱手行礼, “殿下。”
燕淞坐下来,冷笑着,“去看看武云侯是不是昨夜你射伤的那个人。”
侍卫应了一声, 接着走到了司延面前,上前细细的观察着司延的伤口, 转而拿着自己的长箭比对。
燕淞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杀意, 死死地盯着司延。
许久,侍卫转身拱手,“殿下,这伤的位置是有些相似。”
燕淞突然间掀翻了面前的桌案, “司延!你……”
侍卫突然又开口,“但是, 侯爷这好像是刀剑砍伤!”
燕淞的话猛地卡在了喉咙里,“刀剑砍伤?”
“对, 羽毛箭和刀剑的伤痕是不一样的,”侍卫凝眉, “侯爷这,应该是和人打斗的横切伤。”
燕淞错愕的看向司延。
“其实不止这一处,”司延淡然自若的扯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了胸口腰腹还在渗血的刀伤,最危险的一处划到了司延的胸口,“昨夜我只身拖住十余刺客,没带护甲所以还有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