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妩第一反映就是要将这东西毁尸灭迹。
可他画艺实在太好,她脸红是脸红,手下却只是将宣纸对折两次,捏在手中,竟是有些舍不得。
裴慕辞牵起她的手,勾走她裹在手心里的画,满不在乎的丢进熏炉中。
火苗舔过纸边,磨灭掉了每一处起伏的曲线。
“干嘛烧了?”清妩下意识地去捡。
裴慕辞抓住她的手不放,嘴边挂着促狭的笑意,将她的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,紧紧相贴。
清妩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,不知怎的,居然连挣扎都忘记了,整个人安静的在心里默念节拍。
裴慕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带着阳光融入湖水的暖意,旋即带着她的手拍拍心口,“殿下的样子,已经刻在这里面了。”
清妩脸更红了,又不愿在他面前露怯,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画桌前,收拾画完朝阳后留下的一片残局。
她刚将画纸挪开,身后的一片黑影就欺了上来,将她人圈在一块很小的活动范围里。
一片清冽的竹香味扑来,清妩被笼罩在醇厚的男子气息中,也不甘示弱,索性坐在桌上,象征性的伸出手,勾住他的下巴,挠了几下。
她语气跟逗猫一样,“怎么,讨赏啊?”
裴慕辞不语,只盯着她笑。
当他抵开她的膝盖,跪在她面前的时候,清妩便知道自己这次——
大概率是玩过火了。
这原是吃饭的桌子,四周都是坐人的地方,裴慕辞擒住她乱躲的脚踝,拉高。
他竟然用舌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