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吗?”她很小声说了句。
裴慕辞手指揉额,裴慕辞的摇摇头,嘴唇勾起牵强的弧度。
清妩不信他的话,犹豫一瞬,小步迈过去,想挨近些感受他的温度。
裴慕辞一伸手,她自然而然的把柔荑放入了他的掌中。
再回神,她已经坐在了他怀里,裴慕辞的手腕绕腰一圈,搭在她的大腿上。
清妩:“……”
刚刚发生了什么?
她是被他下蛊了吗?怎么总发生这样令人费解的事情?
裴慕辞低眸,看着她痴傻的模样,唇角微翘,也跟着浅浅笑起来。
清妩乘自己还清醒,纠结措辞后,跟他打商量。
“就要一次?”
毕竟他的身子,不容许再胡来了,他总该要顾及顾及自己的身体吧?
“好。”裴慕辞答应得痛快。
清妩怀疑地看着他,而他眼神无比地真挚诚恳。
很具有迷惑性。
攥着领口的五指慢慢放开,裴慕辞埋头压住下方的唇瓣,汲取最甘甜的花露。
窗外是凌冽瑟瑟的苍黛危山,而窗内,春暖花开。
不知折起过多少次,清妩扒着边角,脚踝上的金镯撞在他的宽背上,发出连续不断的悦耳铃声。
她软的包容万象,好像与船外的碧波融为一体了。
在他次次折磨之后,清妩开始低低咒骂。
“骗子!”
裴慕辞用更狠的力气回应了她。
耳聋的车夫听不见关窗的声响,却能感受到船体在莫名其妙的摇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