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什么人哪?”小兵一看,是四军那个个高身壮的赵二郎。
二郎脾气不好,力气还大,脾气颇有些阴晴不定,少有人敢惹。他们自然也是不敢的,纷纷退缩,说:“怎么了,二郎?”
赵敛阴沉着脸说:“再叫我听见你们说都部署坏话,我把你们舌头割了。”
“我们哪儿说他坏话了?不过就是……”
赵敛又要拿手里的石头砸他们,他们有些怕了,忙挡着手臂说:“不说了,不说还不成么?”
“快滚。”
两个小兵快步走远了,回头瞥了一眼赵敛,说:“真是吓人,果真阴晴不定的。”
“我听说他来头不小,还是别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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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承瑢是未时四刻到的栖山天武第四军校场,才进门便见一群人在操练,手上长枪乱挥,毫无章法。
他显然地是被这阵仗震撼到了,忍不住嘲讽:“好气势。”
骆永诚也没听出来,笑嘻嘻说:“天武四军稍次于一、二、三军,勤能补拙,当然比其它军更刻苦。”
谢承瑢鼓完掌:“我见人不多,这有两千五百人么?”
骆永诚说:“栖山校场小,还有大部分在澈山。均州就是山多,能藏人哪。”
谢承瑢笑笑:“原来如此,副部署的兵确实比秦州的好很多,我在秦州掌三万兵,没一个能比过均州的人。”
“哎哟,都部署这话真是!”骆永诚笑得合不拢嘴,“那都部署多看看,站在阴凉地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