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几日忙,你叫皇后去瞧着,有什么事儿,全交给皇后处置吧。”
“是。”
李祐寅摸着玉珠:“润珍这几日怎么样了?”
韦霜华说:“殿下照看着呢,与往日无异。”
说话间,谢承瑢来求奏对,李祐寅也不再说后宫之事了。
谢承瑢来了,看起来没有喝酒。李祐寅忍不住笑道:“谢卿酒醒了?”
谢承瑢拜道:“臣拜见官家,酒醒了。”
“那是秦州的酒好喝,还是京城的酒好喝?”
谢承瑢如实答道:“论酒,哪里都比不过珗京的酒。”
“可惜了,珗京的酒,你最近没机会喝了。”
李祐寅拿过一封奏疏,叫韦霜华递给他,“这是均州雄略军两厢都指挥使代议恒呈上来的札子,你瞧瞧。”
提到均州,谢承瑢不由轻抬眉,对上李祐寅的眼睛。
“怎么,你的心还在西北?”
谢承瑢接过札子:“臣在秦州久了,遇西北之州,心有触动。”
李祐寅等他看完札子,问:“看懂了么?”
“臣不知官家意思。”
“去年正月,均州马步军都部署王生死了。朝中缺将,均州虽为军事重镇,但同延州近,我想着再怎么样,战火也不会先延到均州,所以就没立即派遣任命新的马步军都部署。均州那块儿,暂归均州马步军副都部署,也就是这个骆永诚管。代议恒你记得的,均州屯驻禁军的将领。”李祐寅揉捏手指,“均州离延州很近,这几年延州小战不停,均州形势也紧张。如若均州的守将是这般人物,我怕有岔子。但,也不能排除是私人恩怨。卿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