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文采!真乃生花之笔!”底下那些大文人纷纷鼓掌,“我们读了这么多年书,都写不出如此好的贺词!”
赵敛本来在玩酒,听到这些话,不免觉得万分滑稽。他稍仰背,躲着讪笑起来。
纪鸿舟揶揄道:“真不愧是大才子们。”
程庭颐不解:“难道写得不好么?”
“正是因为好,我才夸。”纪鸿舟说。
赵敛食指沾了酒,在桌上随意写了一个“飞”字。今天玩的飞花令就是“飞”。
“为什么偏偏是‘飞’呢,因为官家终于能飞了。”赵敛歪在一边,偷偷看着前面谢承瑢的背影,“真是好词。”
“赶明儿,我也替二哥到道观里求个贺词。”纪鸿舟说。
“哦,求什么?”
“当然是开过光的贺词。”
赵敛嘲弄道:“你最好是求个我和谢同虚的,保证成真的。”
纪鸿舟还没回答,程庭颐就凑过来说:“陛下找的这个道士,不会是在朱雀桥边上算命的那位吧?”
“朱雀桥算命的?那是江湖骗子,苑儿。”
“这不就是信者信的东西么?”
赵敛蹙眉:“什么朱雀桥边上算命的道士?”
程庭颐说:“之前元夕,朱雀桥底下坐了个道士,嘴里爱唱疯疯癫癫的歌。”
赵敛神思一转:“元夕的道士?”
“怎么,二郎也见过这道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