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瑢说:“担心是一定要担心的。听说官家病倒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官家病了,皇后又可以听政了?”
赵敛嘲讽道:“我看未必,今时不同往日,那些人个个都想把太子废了,怎么还会允许女人听政?”他说完,把外袍也扯下来了,抛给谢承瑢,不偏不倚盖在谢承瑢脑袋上。
谢承瑢闷得,才把脸探出来,迎面就对着赵敛的眼睛。他咽了一口唾沫,说:“小棠方才说,崔伯钧前几日请他吃酒了。”
“吃酒?他没告诉我。”赵敛凑上前要亲谢承瑢的嘴唇,被他避开了。
“他嫌你太凶了,所以才没告诉你。”
赵敛噗嗤笑出来:“嫌我太凶,你就不凶?”
谢承瑢无辜地说:“我几时凶过。”
“你对他不凶,对我可凶。”赵敛可怜地皱巴起眉头,“有什么想问的?现在我心情好告诉你,过了这村,可没这店了。”
谢承瑢立刻就问了:“你知道崔伯钧私下里和小棠见过面吗?”
赵敛用手指指自己嘴唇,没说话。
“我在问你话呢,你撅个嘴巴做什么?”谢承瑢揪他嘴唇,“别犯嫌!”
“疼疼疼,”赵敛被拎着往前去,求饶说,“你亲我,我不就心情好了?我心情好了,不就说了?”
谢承瑢松了手,不情愿地凑上去亲他一口:“崔伯钧私下里和小棠交好,也许是有策反之意。二哥,你要早做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