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官员在边上看,表情不一,耐人寻味。
张元熹说:“陛下,此事若不制止,恐又现当年佟刘起义之事。”
“是。”李祐寅大口呼吸,稍稍冷静了,说,“钱乘就这么喜欢在明州,不喜欢在珗京?那就永远别回来了。即日起罢去钱乘殿中侍御史之职,降官阶,到钦州去,好好思过。”
刘宜成惊魂未定,还不忘想着替钱乘说好话:“陛下,此事或有误会。”
“什么误会?”
“据臣所知,钱乘从来都不是欺良压善之人,这其中一定有误会。陛为何不将此事查清楚,再来定钱乘的罪呢?”
李祐寅却说:“朕生平最恨仗势欺人,还有什么可查?明州知州、天佑军三军指挥使,二人丧尽天良、罪无可恕,罢官,后面的事,后面再讲!”
说罢,就叫散朝。
下了朝,赵敛和林珣都心神不宁。
林珣说:“官家不准查,是不是有什么鬼?”
“或许和营/妓有关?”赵敛环视四周,见无人,才小声说,“原先唐任那件事,也牵扯到营/妓。官家同样搪塞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