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敛不快:“我是杀人了,还是嫖/妓了?”
秦书枫却还喋喋不休:“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,你永远不知道疼!”
“哦,你能如此和他共情,莫非是因为你也同他一起嫖/妓杀人了?”赵敛挑眉,“要不要我叫大理寺的也来查查你?说不定也能查出来什么。”
秦书枫恼道:“我没有!赵观忱,你就当是看在我们同在均州共事那么多年的份上,不要深究了!”
“我若非要深究呢?我若非要他死呢?”
秦书枫愕然:“你果然是冲着他去的?你果然一开始就没想着放过他?”
赵敛反问:“视人命如草芥的,不该死吗?这是在珗州,不是在西北。”
“窈奴绝不是他杀的!”
“那你最好是有十足的证据。”赵敛迎着风飘来的灯光,走下桥,说,“你也不用跟我急,他的命如何,我们说了都不算。”他指了指天,“那位说的才算呢。”
朱雀桥上起风了,吹得底下河水一圈一圈。秦书枫苦恼地望着天,没有再去追赵敛了。
赵敛走下桥才上马,他的小厮一早就在大理寺门口等他回家,忙到现在还没出内城。
他个高,走路总顶头上的树叶,便烦得挥手去打。小厮正好在这时问:“二哥晚上要吃什么?家里恐怕没留你的饭。”
“不饿,不想吃了。”赵敛瞅着马下的人,问,“怎么是你,阿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