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街坊邻居都认不出来,就是扒下来的同一张皮啊!”
“肯定是那老母不同意做这缺德的勾当,所以就气愤杀了,造孽啊造孽啊!”
无需他们多说,百姓便自个儿拼凑出了一个有头有尾的真相来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晏鎏锦被气得不轻,颤颤地伸出手指着戚永贞。“我待你戚家不薄,你竟如此对我!无耻之徒。”
衙署内衙署外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似乎要将横梁都震断了,嘈杂得让人觉得气闷,李浔一拍惊堂木,才又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再带人上来。”
语罢,后堂又进了好些个男人,皆身着粗衣,不过是京都城内最普通的百姓的模样。后头跟了两个番子,一个手拿一卷画、一个又是提出来了一块半腐烂的人皮。
这人皮又与方才的不同,模样更加可怖、腐臭的气味也更加浓烈,提出来不过是一会儿,衙署外就有不少的百姓撑着门呕吐了起来,就连堂中的番子都有几个险些没能忍住。
一众人跪在堂中对着李浔行了一个礼。
“展开画卷与人皮给大皇子瞧瞧。”李浔说。
而后那两个番子就展开了自己手中的东西,有眼尖的百姓一眼便瞧见了那人皮与画卷上的模样一般。
“这是赵磐的府中家丁,也是一个被做好的人皮傀儡。”李浔转眸看向了堂中的那几个百姓。“你们说。”
那几个百姓便一人一句地说了起来。
“这张栓子不太爱和人说话、脾气也怪,因为面上有个痦子,所以印象深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