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还有几分性子愿意看看热闹,听到后面说来说去也都是那么几句,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“与我们无关了?”子卯问,这才是他所关心的。
“无关。”李浔摇摇头又叹叹气,“不过几眼就可以看出凶手了,一群人一人一句倒让事情变得麻烦。”
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他也不愿多说,转而说到了另一件事。“雁音的事情接着往下查一查,往前朝查。”
“前朝?”
“嗯。”他半眯着眼,又灌了两口冷茶入肚,指尖在小几上敲打着。“重云山庄桩桩件件都可以指向前朝。”
“晏淮清这个人,蠢,但又蠢得让人想发笑。”
“老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他在地下行宫的时候大抵是看到了什么,却又故作聪明地瞒下了这些事情,以为我看不出来。呵,我也无需知道瞒了些什么,看他做事就知道关于什么了。”
子卯失笑,摇了摇头。
“老爷你何苦这样逗弄他呢,让我这样年纪的人都还要在他面前去演戏,那几日说的那几句话,教那些个暗卫笑了我几日。
“别的倒也不说了,就那日那一句‘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’,我想起都觉得有几分牙酸。”
李浔已经想象得到那场面了,笑得也有几分开怀。“这生活多无趣啊,就得有意思的人来调剂调剂。”
“如今来看,这些虚话,他倒是……当了真。”子卯又说。
这话李浔不直接接,撑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慢悠悠地晃着头,“我从前读过一本书,书里写过这样的一句话:‘假作真时真亦假、无为有处有还无。’
“这话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有意思,细品更是妙趣横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