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拍着胸脯吐气一边说:“吓死奴了,吓死奴了。”
“没料到是个胆小的。”李重华笑出了声,“不过这些话你以后还是少说为好,要是被掌印听见了,那我到时可帮不了你。”
“嘿嘿,奴省得了!”
两人这样说了一会儿有的没的,如此算说完后,他又将话带回了题中。
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雁音思索了一会儿,“与摸着有十三四个时辰了。”
李重华一惊,“原来已经这么久了,那掌印他……”
他原先想问问李浔是如何叫人去打理染了血的藏书阁,又有无将他落在那里的《密诡簿》带出来,但话还没有说出口,雁音就一拍脑袋。
“嗨呀,老爷说公子醒了的话,要唤人去告与他,我把这茬给忘了。”他说着步子就想往外迈,“奴现在就去叫人。”
雁音如此做法,李重华又沉默了。
怎么行事是越来越没有规矩,心也越来越向着他人?难道是他没有立好威,才让雁音如此胆大?
他还没有想出个什么结果,雁音也没有走出房门,外间就传来了李浔的声音。“不用了,我已经到了。”说着,他走了进来,又对雁音摆了摆手。
“你出去罢,把门给我们带上。”
雁音应了声,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李重华,对他吐了吐舌头后就出去了,从外合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