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虚想也没想,用摸了泥没洗的双手想拍打应无识的车窗,谁知手都还没靠上去车子竟已经发动。
光是这辆车,站在寒风凛冽的树下不知所措的两人互看一眼,都默契点了个头。
两个词——
冷血、无情。
齐虚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两辆车,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我还以为他又抽什么筋生气。”
“那他怎么了?”
习松炀还没明白,直到看齐虚自觉的从路边扯了几片叶子擦手,然后熟练地一脚踢开脚撑跨上单车。
“他——”好幼稚。习松炀竟没觉得应无识烦,就是感觉他很翘。
不过蹬上单车的齐虚却看着应无识开上汽车在视线里渐渐缩小,一字一顿吐槽:
“做作的私心。”
应无识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另只手持着小刀,眼也不看一眼,小刀精准地刺向副驾驶人的脖颈。
忽然间,应无识方向盘急转。
小车驶向一个杂草丛生的隧道里。
应无识眼皮掀起,声音不疾不徐进入身边人的耳边:“进车不久了吧,在这藏着不累吗?”
这人神色慌张推开应无识的手,想尽力解释自己却发现应无识的刀子越离越近,于是动作僵硬取下自己的帽子,恭敬地说:“应先生,不好意思,打扰到您了。”
应无识见他取下帽子后才把刀收回来,慢条斯理道:“费尽心思想找到我,为什么?送信不好吗,非要参与一些打打杀杀的活动,你忘记你们的宗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