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松炀回头最后看了一眼,如释重负道:“终于结束了,”而后眼神又稍稍往应无识的位置靠,犹豫再三,“你答应我的。”

“答应什么了?”

齐虚听的一脸懵逼,甚至非常正经。

他好像擦车时错过了天大的事,应无识竟然还答应别人了?

到底是出了多少价格才能买下应无识的“答应”。

与应无识相识多年,没有一根手指这个数,应无识是不会轻易答应别人的。

齐虚甩下抹布,拱了拱应无识的肩膀,好奇地想让应无识跟他说说,奈何应无识正眼都不给他,直径拉开驾驶位的门不动声色钻进去。

“砰——”

他关上了。

接着,齐虚还不死心,目光又转即转向习松炀。习松炀好骗,一个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眼神,他都能给你几百字的安慰,还不带重复的。

果真!

习松炀本在心里嚷着保密保密、嘴严嘴严,但任何的心理作用都抵不过齐虚装出的温柔乡。

他抿抿唇:“房价减半……”

“房价……减半?哪里的房价?”齐虚越听越不对劲。

“……就是我的——”

“你的酒店?!”

习松炀话还没说完,齐虚便从他支支吾吾的语言中发现不少。

果然,两个人背着他商量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