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一件格外平常的事情,在这些人肮脏的眼睛中却能看出如同他们本人一样肮脏的事。
否定一个人的梦想,否定一个人的努力,甚至否定一个人的劳动成果,然后在把这些换个词语来说,那就是一些龌龊肮脏的词条。
本就是丑陋的人,所以看什么都是丑陋的。
但让李舒雨崩溃甚至一度想要轻生的,并不单单只有网络暴力。
山路崎岖,一到傍晚,本就不活跃的山间变得更加凄凉,李舒雨只身一人走回宿舍,一些受不到文化教育的人开始对她每日每夜的跟踪,已经夜间熟睡时敲门的骚扰。
尽管穿搭毫无任何问题。
那这么说下来,当时宴会厅中这些人模糊扭曲的面庞,是因为李舒雨从来都没有正视过他们的脸,所以只能光凭行为举止来进行描绘。
在之后的时间里,两人都好像回到了平常的状态,习松炀打开手机看到上面的日期,出于好奇他开口问应无识:“你有三十了吗?”
应无识已经躺回床上,闭目回答:“二十五。”
他现在已经默认自己二十五岁的年龄了,哪怕早已上百,但之前的记忆早就通通丢失,所以他现在的也与现在的年轻人多少挂钩,只是偶尔阴晴不定。
但习松炀好像相信了,他有意想了想,嘴里的呢喃应无识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正嘀咕:“我们现在已经回到了一年前,所以今年你就是二十四,二十四……二十四!”他说着突然放大声音,“今年你本命年啊!趁着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跨年,你赶紧去买件红色的穿穿。”
应无识搞不懂这人脑子里一直都想些什么,于是问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