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舒雨突然一笑,但随即的脸庞又转为担忧,它说:“应先生,我知道您现在的处境,也正此刻遭受网络上无形的暴力中,所以要是忍受不了可以报警,法律会处理他们。”
下一秒,应无识从口袋中拿出一条贝壳项链,从容道:“千个人有千张嘴,我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堵上,我也不可能尽力去解释。对于他们而言,解释就是心虚,所以我尽可能不参与进去,解释反而是他们得寸进尺的理由。”
“我已经习惯了,不过,物归原主。”
李舒雨接过应无识手中的贝壳项链,在他耳畔细声说了一段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清的话,说完之后有意看了眼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习松炀。
随着光点正缓慢向它贴近,它紧攥着项链放在胸口对众人微微鞠了个躬,但再也没机会说下去,因为它开始被突如其来的碎片分割,渐渐消失在属于它的世界。
在李舒雨消失之后,众人也相互分离,最终偌大的空间内只有应无识与习松炀两人。
眨眼之间,他们又回到一年前的酒店。
习松炀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他回过头去看正仰头盯着天花板发愣的应无识,问:“所以你早就明白它的意图了,是吗?”
应无识回应:“不错。”
习松炀像是在夸他一般:“你好像无所不能。”
应无识否认:“不是,只是脑袋不常运转了,就会不自觉多想。”
习松炀:“那很好。”
应无识与他对视上,平静道:“这是个毛病。”
李舒雨的事放眼当今社会其实很常见,“包养”“不正当”“勾引”,在一些人的里甚至网络上都是常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