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松炀略微吃惊。他记得瞿清言很喜欢这份工作。

“没有之前的感觉了。”瞿清言平静地述着。

他只是认为这其中缺少了一种感觉,也并不是感觉的缺少让他想要离开这里,他只是觉得这份莫名的缺少,似乎是想指名他寻找另一条道路。

习松炀也没接着问下去,而是说:“我这里也没什么事干,无非就是……”

无非就是什么,他也不知道。

好像来这里这么久,他发觉自己真的没干多少事,无非就是吃了睡睡了吃,然后看一些鬼的热闹。

因为鬼魂鬼怪都是夜间爱闹腾,而他又禁不住熬夜,时而心里烦躁就会去管束管束它们。

仅此而已。

“没事你来吧,”习松炀坐上一旁的椅子,“反正俞未也在那,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他就行,最好帮我整整他,谁让他抛下这个破酒店几年影子都不见。”

瞿清言“噗嗤”一声,然后抬头有意思索一番。

“时间过得真快啊!”他说。

习松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,就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,物是人非了。”

瞿清言顿了顿,然后扭头看着坐姿板正的习松炀,又噗嗤地笑出来。他说:“还记得我跟你们第一次相遇是被绑来的,被当作女生。”

习松炀回想当时。

那是他跟应无识还互看不顺眼,并且被应无识当成同谋的初篇,没想到一切过的都这么快。

本来以为会与应无识争个你死我活的,没曾想两人却走到了这一步;以为后面会再也没有交集,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“应无识,就住酒店吧”,从而导致这一切开始转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