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餐饭下来,习松炀倒是没什么胃口吃,反倒习南枝狼吞虎咽地吃着,又或许是瞿清言炒的菜真的很合习南枝的胃口。
习松炀记起来,好像上次跟应无识打过去电话时,听他的语气的确好像没什么劲,甚至问什么都些许犹豫。
仔细想下去,习松炀发觉应无识是真的有事情瞒着他。
正思考着,习松炀猛然想到自己行李箱里的东西,压箱底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的话语。
就像是,谁同他说的情话?
习松炀打开行李箱,正要翻出那信封,却不想身后的门被敲响。
来人是瞿清言。
瞿清言在门口微点了个头,浅然一笑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习松炀见是瞿清言过来找他,把已经翻出来的信封又塞了回去站起来回应:“当然了。”
瞿清言进来坐到沙发上。
他头微微歪着,好像正看着习松炀刚刚翻乱的行李箱,然后收回神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浮林,习兄?”
习松炀将行李箱胡乱盖上,回答着瞿清言的话。他说:“还不清楚,估计还有个几天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子。”
瞿清言似乎话中有话,习松炀也听出来了,也看出了今天的瞿清言与以往的不太一样,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得原因,总感觉这回的关系变得生疏了些。
然而瞿清言好像看出了习松炀对他的顾虑,于是又接着解释道:“我辞了幼儿园的工作,是想来你这里寻一份差事的。”
“啊?怎么这么突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