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难受的不是他。
然后,只见盛鸣尘从沙发上站起身,同手同脚地朝楼梯口走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眼花,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,他看见盛鸣尘的浅金色发丝里,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白中带粉的猫耳。
傅时秋揉揉眼睛,但是等他想再细看时,盛鸣尘已经关上了卧室门。
傅时秋只好一个人在客厅坐下来。
坐下后的第一件事,傅时秋立刻拿出手机,打开后置摄像头拍了一张后颈腺体的照片。
意料之中,盛鸣尘没有碰过腺体,他的腺体干干净净,只皮肤有些轻微泛红。
对于这个结果,傅时秋一方面禁不住感叹盛鸣尘简直嘴硬到极致,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。
他低头看了眼手机,接近晚上十点,该回家了。
可盛鸣尘迟迟不出来,他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,会显得很不礼貌。
况且抛开礼节问题,以盛鸣尘刚刚的状态,身边不能没人。
这样想着,傅时秋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傅时秋抬头看了看二楼转角处紧闭的卧室门,掩唇打了个哈欠。
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,傅时秋站起身,朝盛鸣尘的卧室走去。
他一路走到走廊尽头,棕褐色的木门牢牢紧闭,傅时秋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,支起耳朵偷听门内的动静。
隔音效果太好,他什么都没听见。
傅时秋抬起手,叩了叩门板,担心里面听不见,他特意提高音量说:“盛先生,你还好吗?”
没有回应。
傅时秋愣了下,用力拍了拍门板,高声道:“盛鸣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