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秋被噎得无话可说。
他本来想说,你可以更过分一点。
但现在看来,这句话可能有点多余。
于是,傅时秋点点头,附和道:“啊对对对,您继续。”
说完,他就转过头去。
两分钟后,熟悉的温热重新覆盖在腺体周围,傅时秋木然地僵着脖子,尽力充当一只人形氧气罐。
他其实不太能理解,身为特优级Alpha的盛鸣尘为什么会对一个Beta的腺体感兴趣。
Beta的腺体早已萎缩退化,更没有可以用来安抚Alpha的信息素。
Beta的腺体对于Alpha来说,甚至不如Omega的一件贴身衣物有用。
后颈的酥痒时断时续,空气中的柑橘果香却越来越浓。
等傅时秋闻到的时候,他已经不太能坐得住了。
盛鸣尘的小A越长越大,温度和感觉变得强烈,傅时秋顿时有些一言难尽。
不是没有其他意思吗?这又是在干什么!
他甚至不敢坐实,生怕把盛鸣尘的东西压坏了。
盛鸣尘也意识到了。
这次不等傅时秋说话,他就梗着脖子面红耳赤道:“起来。”
Alpha沉重的呼吸拂在颈侧,傅时秋没动,欲言又止道:“……你真不要我服务?”
盛鸣尘屈辱地咬着牙,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:“不。”
傅时秋:“……”
言尽于此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。